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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的右腿怎么不见了？啊……”方护长一脸的错愕，随之失神尖叫起来。
他竟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痛感。
可他的右腿明明碎裂、崩坏了，难不成这是幻觉？
“我再问你一次！”
“可曾毁我家小院！”
“可曾欺我宜妈！”
“可曾欺我小妹！”
对于他的惊叫林殊未曾理会丝毫，而是语气加重质问。
嗡！
一滴灰色的混沌无根水从他指尖凝出，这次直指向对方的眉头。
“我……我没……”
方护长还欲否认，但看着林殊指尖那滴灰色水滴越来越靠近时，瞬间毛骨悚然起来。
心神犹如坠落黑暗的深渊，是那么的绝望、那么的恐惧。
“是！是大夫人与叶媚大小姐的主意，我只是听令行事。”
“林殊少爷求你放了我吧！是奴才活该，是奴才不长眼。”
“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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