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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之后，诸王才回过神来。
陈老说“都快忘记了，你是个灵人。从立场来说，你不该这么说吧？”
秦凌真很坦诚，说“我是灵人，但更是失心者，是星盾军，是凉王。从立场来说，我就该这么说。”
汉庭王忍不住摇头，说“还是觉得有些微妙。”
秦凌真笑道“别担心啦，我们不傻。跟人族混，我们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当刀。而跟血脉者混，其最好的结果，也只是当个不明真相的牲畜。这不是选择题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。
秦凌真等了一会，见诸王一直没反应，便开口道“诸位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？”
舒缈犹豫了一下，问“你说的这些，普通灵人应该也不知道吧？”
秦凌真说“当然。”
舒缈叹道“那没啥了。至于前线的事，真就这么定了？”
秦凌真点头，说“是的。等下我还要代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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